我们是从山脚的农舍往上行的,经一畦经霜却未见凋的菜圃,虽不甚齐整,却自有几分动人之处。偶见树上大小柿子无数,红艳如节时门前高高挂的灯笼,唯其在这样季节里唱着祭歌,祭奠着逝去的热烈与执着。
我是个容易被感染的人。仅是一想,就会思绪牵飞。这不由地想起早已沉淀的童年的营生。嘴馋时望着那诱人的红果果,偷偷地爬上人家的柿树……那时纯真澄澈的心里好像能包容天地万物,为了围追堵截一只蚂蚁,可以不亦乐乎、煞有介事的玩上一个中午;为了、、、、、、有时,往往不为了什么,但却总是浸润在鲜活灵秀的情绪里。
可现在的我呢?
我是真的过了爬上柿树的年龄了,我是真的不再有爬上柿树的心境了。可今天我为什么见满对的柿子却如此的激动,如同严封的冰层下淌过一股暖流?是想追回什么,还是想排遣什么?逝去的不会再来,永远不会了。现实存在的又会孕育着怎样的未来? 走到今天,是失去的多还是得到的多?
长长出一口气理顺揉皱的肝肠,算是轻松一下。
茫然的看那欲滴的柿子挂在树梢。我知道,用不着多长时间,他们就干缩了,甚至会消失。
我又在深秋的季节里念着什么呢?
不知什么时候,泪已迸出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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